男人认真地听她述说，一左一右两个萌宝也巴巴看着她，乖乖巧巧，不吵不闹。
怎么会有这么可心可爱的孩子，白芷的心都快被萌化了，讲到图书馆的书籍时，栩栩和白白分别说了自己最爱的作者和书名。
白芷发现是国外名著。
同龄的孩子都在看图画书或者童话故事，他们却已经能看懂名著了。
“好厉害，你们真棒。”
白芷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，指尖不小心滑过男人的衣角。
“白老师。”霍擎修喉结一动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，眼黑如墨。
“不，不好意思……”白芷一僵，往回收手，发现他的手劲很大，她抽不回来。
一股战栗从脚底传上脊背，她脸白了。
“霍先生！”白芷冷声道，猛地缩回手，用力过猛，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。
男人眼底一暗，“抱歉。”
白芷听他道歉，意识到自己的反常，捋了捋头发，平复呼吸后说：“这里就是教室，您可以看一看，没什么问题您就可以先行离开，孩子交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，劳烦白老师照顾他们。”霍擎修最后看了她一眼，在一脸懵懂的栩栩和白白脑袋上各摸了一下，迈着长腿离去。
白芷把视线从他的背影上收回来，整理好心情，带着栩栩和白白进了教室。
霍擎修关上车门，动作急促地从柜子里拿烟，含在薄唇间点火时，手太用力，金属打火机落到座位下。
他按了按眼角，捡起来点燃，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狂乱，轻微舒缓了躁动的心跳。
白伊柔，还活着。
霍擎修不知道自己用了怎样的自制力，才没当场拥住她。
见到她的那一刻，他就确定，那是她，是那个在他心里深深扎根的女人。
他本身处地狱，却在她的眼睛看过来的瞬间，仿佛置身天堂。
靠在驾驶座上，眼眶泛出湿意，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攫住心脏，让他想放声大哭。
她不记得他，怕他，没关系，只要她好好活着，能让他静静地守护在她身边，为从前的罪行赎罪，就足够圆满。
天色渐暗，白芷走出教室，走廊上依旧空空。
距离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，所有的孩子都被家长接走了，只有栩栩和白白还没等到他们的爸爸。
距离开学以来，这已经是第3次了。
白芷有些不高兴，大忙人没时间可以理解，好歹可以请保姆和司机吧，让孩子饿着肚子等多不好。
目光落到两个小孩子身上时，她的脸色变得温柔，虽然那个男人有不管孩子的嫌疑，但两个孩子不论是教养和脾性都出类拔萃。
爸爸不来，就高高兴兴玩耍，或者听她讲故事。
白芷不知道的是，让爸爸晚点来接他们，是栩栩和白白共同的要求。
比起回家和无聊的爸爸相处，他们更想和妈妈待在一起，妈妈温柔，妈妈会说好听的故事，妈妈还会唱歌，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。
两个小家伙偷偷瞄白芷，时不时默契地交换喜滋滋的眼神。
“宝贝，饿了吗，老师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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